但没有用,周五的下午,快递小哥准时的又送了一束花过来,苏简安签了名就随手把花扔到了一边,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起来,号码是陌生的。 她爬到床上,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控诉:“你偏心!她有,凭什么我没有?还有,你跟我保证过会和她离婚娶我的!你是不是忘了?是不是忘了?!”
她拿着东西哼着小曲走来走去的归置,苏亦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调试相机,阳光越过窗棂投进屋子里,蒸发出家具的木香味…… 陆薄言走过去推开门,苏简安还在熟睡,他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。
苏简安略感疑惑:“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?” 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
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 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
沈越川和大家打过招呼后,问:“洛小夕呢?” 可是,还有什么用呢?已经来不及了。